“呃……杀过。”

因为情感和记忆会被抹除的原因，她记不太清楚了。

“喜欢杀人？”

“不喜欢。”

“为什么杀人？”

“为什么？为了自保杀过。”

箫子衿老实回答。

具体情况她不太记得了。

马超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那你的能力，以后就留着自保用吧。”

他仿佛看穿了箫子衿的想法，所以如此说到。

箫子衿眨眨眼睛“哦”了一声。

身后的栾乐山不由好奇道：“你真的杀过人？恐怕是被逼急了吧？”

毕竟，怎么看眼前这个小姑娘都不像是会主动攻击他人的人。

“是吧，”箫子衿回忆着，“毕竟我不动手，死的就是我。而且看到同伴倒在自己面前，没办法无动于衷。”

她努力回忆着当时的场景，但被抹除后，已经十分模糊。

闻言，马超余光不由在她脸上停留了一会儿。

“后来了？你和他们？”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