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他发现对方居然不回嘴了,下意识停了下来。
这时,箫子衿扭头看向他:“说完了?骂舒服了?”
“没说完!骂傻×怎么可能骂得完?”
“哦,这样啊。不过你也说了这么多了,该我表演了,”箫子衿说着,靠近了桌上的油灯,“你说你的羽毛能够烧多久你才会秃?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我想你有权知道。想羽毛这种东西,如果烧了可就长不出来了。啧啧,没毛的鹰。
又秃又丑还飞不起,那不就废了吗?想想就可怜啊。”
她用爪子将油灯往笼子的方向推了推。
这意思就很明显了,要烧秃它。
见状,黑色黄鹰突然开始慌了,它惊恐地看着油灯。
“你,你这家伙,跟着那些不会飞的家伙都学坏了!你不能这么做!你可以杀了我,但不能毁掉我的羽毛!那是我的生命!”
它情绪比刚才骂箫子衿的时候更激动了。
但这份激动中更多的是慌乱。
箫子衿又把油灯往前退了一点说道:
“你刚刚那股气势去哪儿了?继续骂啊?怎么这么快就怕了?如果你继续骂,我倒是敬你是条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