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欲擒故纵?
箫子衿回道:“可能是,他们事先就准备好的?那个面具男就在外面等着呢?”
这一说,也是合理。
但,会不会把他们想得太坏了?
说不定,人家真的只是好心?
箫子衿尝试说服自己。
“好了,既然已经住进来了,就不要想那么多了。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总会有解决问题的办法的。我和我的剑都会保护你的。”
曜拍拍自己腰间的剑说。
他还挺乐观。
箫子衿看了一眼他腰上说:“你还不把剑放下来,坐在凳子上,这样挂着剑不觉得难受吗?”
“不会,我觉得挺好的。我和我的剑是一体的!我们不能分开!”
曜一脸宠溺地摸摸腰间的剑。
头可破血可流,宝剑不能丢。
“好吧,你喜欢就行。”箫子衿说。
对于别人的习惯,只要没有危害到她或者其他人,她没有什么权利去指责。
别人怎么做,是别人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