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寒烟死在了后宫的阴谋斗争之中，她护到死的妹妹却说出这番话来，终究是触了他的逆鳞。

洛明王自幼认识寒烟，彼时她随从于皇兄也就是当今圣上慕容暄和身侧，她是如何一步一步的成长为护国将军，成为巾帼女将，又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到了后宫的笼中，惨死于此，他全看在眼里却无能为力。

他视她为红颜知己，所以她这一生唯一一次求他，是因为寒烟，他毫不犹豫的应了，因为他知晓那是她视为生命的珍贵。

可是如今……

她死了，寒若却至此都在恨她，值得吗？

他认为不值，半点也不值得！

洛明王一番言语，以及那画卷，那些寒烟写于洛明王因为寒若做的那些糊涂事而道歉的字眼，以及洛明王护着寒若道谢的字眼全部摆在眼前。

她久久无法相信。

原……是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