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他去见母亲。”习钰道。
那几人应了一声,半拖着玉殊就去见了习太傅。
习太傅一看到玉殊这副狼狈的模样,就立刻挥手,道:“把这个晦气玩意儿拖过来干什么!”
“人……人家是玉殊呀,太傅……”玉殊立刻哭泣道。
“滚滚滚!以后再也不要让这个贱人出现在我面前!”习太傅一挥衣袖,玉殊就被人拉出去行刑去了。
玉殊没想到,习太傅居然真的这么绝情,一时间求助无门,被人打了几板子之后就昏了过去。
“拿冰水来,将他泼醒再施行。”习钰道。
下人立刻听话地拿来冰水将玉殊给泼醒,继续施行。
习钰看了一会儿,吩咐下人如果他再敢昏过去,就继续泼冰水,这五十大板必须让他醒着受完,才转身回到了大厅中。
大厅内,习太傅看着这一切,眼中不由得带上了几分凝重。
“钰儿可与之前不同了许多。”习太傅试探地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