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采薇的短信。

她向他问早安了。

牧寒心里悬着的大石头瞬间落地，噗通一下灰尘四起，让他根本就没有办法维持平静，他忍不住微微勾了勾唇，露出一抹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笑容来。

吱——

汽车猛地一拐弯，牧寒差点撞到玻璃上。

他不明所以地抬起头。

“抱歉，老板。”那司机立刻道。

“注意一点。”牧寒只是淡淡说了一句就没有再继续说话。

司机应了一声，表面很平静，内心早就震惊地不行了。

他，刚才居然看到他们老板笑了。

他替老板开车好几年了，从来都没有看到老板笑过，天哪，难道老板真的恋爱了？就那天那个第一次见面就抱着老板的胳膊说有人跟踪她的那个小姑娘？

现在的年轻人……了不得……

司机感慨了好一会儿，才认真地又开起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