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浅真的是要跟他跪了。
狗男人的,真是没点abc。
她拉过被子,黑着脸道
“不去不去,就是不去。”
拓跋夙……
看着她滚成个蝉蛹的模样,他诽谤不停。
说好的大周女人端庄贤淑,这女人……
但凡有一点点,他就吃……蝉蛹……
似是想起什么般,他耳根子有些红。想到这几晚抱着她越来越有些控制不住。
他就有些郁闷。
他的王妃,什么时候才长大啊,他快控制不住了……
他眸色微暗,看着一会儿又睡成猪的女人,在她白嫩的额间印下一吻。
不行,得去问问礼官大周的女人什么时候成年,不然他可能真的得憋出病来……
他刚离开,刚刚还睡得正熟的凉浅骤然起身。
现在天刚蒙蒙亮,外面的丫鬟不会进来打扰她,正是最佳时间。
她迅速从床底拿出一身黑衣,脸上露出个阴恻恻的笑来。
上官权啊上官权,这次,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是心痛,
她凭着记忆中的蛛丝马迹将里面上官权的人分出来。
又挑出丧尽天良的那几个人让她们出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