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上扬，为他清冷的容颜添上了几分柔和之色。

那一瞬恍如霜雪初霁，云开雾散，又如枯木抽新般令人震撼。

“师尊，你笑起来真好看。”

清颜微怔。

他……刚刚笑了？

“师尊怎么又不笑了？我喜欢看你笑的样子，你多笑笑。”

嗯，小徒弟喜欢，就多笑笑。【清颜的宠徒日常】

顾南卿这般说着，下一秒果真见清颜又笑了。

然后顾南卿与清颜回到殿中，又是日常斗嘴，调笑模式。

清颜想着，她似乎与三年一样，性子都没怎么变。

唯一的变化，也是长开了不少，容颜在一点点深刻，身姿……咳，这都不重要。

反正她还和以前一般爱闹，其实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