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宫女服是裙装，所以衣物表面上还是完整在身上的。

而实际上……顾南卿收拢了自己的腿，有点尴尬啊。

更加尴尬的是，因为泡了水，所以现在衣服紧贴在她的身上，勾勒出玲珑的曲线。

而白凉景的目光一直黏在她的身上，即便那目光依旧冷然，面上依旧毫无表情。

但是顾南卿就觉得白凉景像是再用目光非礼她。

“好了，反正我逃不掉了，要杀要剐你随意。不杀的话，好歹说一下，你打算拿我怎么办。”顾南卿冷然说道，这时候不能怂。

白凉景轻笑了一声，那一刹如春暖花开，寒冰化开。

他身上所有阴冷的气息，似乎都随着这一声轻笑消失了。

清冷的月色打在他的侧脸上，打在那柔和了的表情上，顾南卿觉得这一定是世上精致惑人的容颜。他应该是神的眷顾者吧，这才会生得一张比他们妖鲛还要出色的容颜。

不过即便他的容颜再过出色，也改变不了他毒舌的本质。

低沉的嗓音悄然响起：“现在的妖鲛都像你一样蠢吗？都说妖鲛善吟唱惑人，刚刚你其实是有办法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