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这两天也察觉出来了,习暖有些往常。
她在寝室向来都不是最沉默的那个,因为期末考试没有太大压力的原因,她总是会主动找一些话题来活跃下气氛。
但是这几天,她明显心里面有事,经常溜号,还总是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
明显就是在想些什么,但林晚从来都没有从她口中听到过只言片语。
习暖没有提过的事情,要么是很难,要么是不方便说出口。
可似乎不管是哪一个,都比较让人忧心。
林晚还从来都没有看见过她这个样子,就算是觉得所有的事情都走上了正轨,但此时此刻,就是觉得她的神情不怎么对。
于是这天下了课以后,今晚和习暖回寝室的路上,到底还是没忍住,开口问道,“你是有什么比较难解决的事情吗?”
“我看你这几天神情恍惚,就连说话都是不知所云的样子。”
习暖愣了一会,忽然笑了,“晚晚,之前的时候,我一直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可就在前不久,我忽然明白了什么才是自己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