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我回去吧。”司徒逸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言语中带了祈求。若是知道她会这么做,他昨夜绝对不会染指于她。
“当年你们的踪迹是你师父自己找到的,与我无关,至于尊主之位也是临危受命,如今还你就是,还囚着我做什么。”
乔楚灵驾轻就熟地解释着,只是从前多一分无奈,如今多一分畏惧。
“既然是临危受命,呆了一年何不呆下去?”司徒逸不敢再往前,只是慢慢诱骗着。
乔楚灵没有说话,只是摇着头,仍旧举着那把匕首,刀尖对准他。
因为心知若是她不主动站在他面前,恐怕再没有机会能见到他,所以这才盘踞尊主之位这么久。
如今,她想见的人,已经不再是他了。
见翘楚灵的脸色越发煞白,司徒逸暗中拽下腰间的玉,一把打掉她手中的匕首,上前打晕了她。
“容贵妃不会放过我的,你们四个丫头又跟在我身边,这不是自找麻烦吗?”安如是瘫在贵妃榻上叹气。
“谁叫娘娘这般粗心大意,只一会儿便将那容妃害得留了产。”葛春胆子也越发大了。
“浓茶对于怀孕的人来说再不好也不至于流产,而这容妃身子这般柔弱,怕是这孩子也会被人阴害了去,如今她也算是因祸得福,谋得高位,也圆了她来找娘娘的目的。”不诺替安如是盏了一碗茶,茶香四溢,浓郁醇厚。
安如是看了不诺,这丫头很是聪慧,又很通透,沁枫倒是很听她的,比起姐妹,倒像极了主仆,主仆关系。安如是眸子缩一缩,罢了,与自己无关,别人的闲事也不便插手。“你这丫头倒是见解独到,只是这骨肉之痛那容妃还是要狠狠记我一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