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里是郭淮的地盘,他也不怕,他身后跟着好几百号人。

骆养性道:“怎么?你要阻拦锦衣卫办事?”

郭淮怒道:“你在老夫的地盘,抓老夫的人,没有经过老夫同意,凭什么!”

“锦衣卫办案,你还敢阻拦,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郭淮扫了一转,冷笑道:“你要砍刀子是吧,老夫当年在砍建奴的时候,你还没生下来!”

骆养性突然拔出绣春刀,他身后的锦衣卫立刻全部拔刀。

周围的通州卫也全部拔刀,一瞬间,这个屋子里面的所有人都把刀拔出来了。

空气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住。

骆养性道:“你对锦衣卫拔刀,就是对天子拔刀,杀头之罪!”

“哼,我们都是打仗的,怕过什么!儿郎们,你们说是不是!”

立刻屋内所有通州卫都高呼:“是!不怕!我们不怕!”

外面几百号人也跟着嚷嚷起来:“我们不怕!”

骆养性心头一沉,他敏锐察觉到,再这样下去,锦衣卫和通州卫可能真的要见血了。

一旦见了血,局面就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