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苏家小傻子掉河里淹死的消息,在村子里传开了。
当苏家其他人赶到时,她的身上已经被人盖了一块布,苏母当场就晕了过去。
再然后,苏惜夏就被大公鸡打鸣的声音给吵醒了。
苏惜夏头疼的快要炸了,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淹死的梦。
明明她被顾森给救了,为什么在梦里她被淹死了,顾森压根就没有出现。
难道她梦到的是原书里的剧情?
“啊喔喔———”
大公鸡一遍又一遍的打着鸣。
苏惜夏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梦到原书里的剧情,想不明白,她索性就不想了。
今天还要去学校,她可不能赖床。
苏惜夏昨晚浑浑噩噩,早上顶着一双黑眼圈出了屋子。
洗了一个冷水脸,脑子才清醒了不少。
有没有可能是事情一直没有进展,原主给她托的梦,越想越玄乎。
太阳明晃晃的照着,苏惜夏的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一日不揪出凶手,她就没法彻底安心。
那个大拇指上带有刀疤的手,到底是谁?
这人不在村子里,难不成还是外村的人。
如果真的是外村的,那范围可就有些太大了。
姘头不好找,但寡妇就住在村子里,是要好找一些。
顾家村没有改嫁的寡妇只有两个,一个是住在村头的孙寡妇,还有一个是住着大院子的李寡妇。
孙寡妇有儿子傍身,一颗心全扑在儿子身上,把儿子照顾的妥妥贴贴、无微不至,就指着儿子给她养老送终呢。
李寡妇结婚没几年,只生了一个闺女,那闺女常常蓬头垢面的在村子里乱晃,猴精猴精的,一看就是那种没人管教的。
这两人平常都是和大家一起上工、下工。
这么一对比下来,倒是那对孩子不上心的李寡妇的嫌疑更大一些。
这些消息得来不易,又不能明目张胆的打听,苏惜夏旁敲侧击,跑了好几天才打听到这么些。
她打算有时间先去会会这个年纪轻轻就丧夫的李寡妇。
苏惜夏将最后一口漱口水吐掉,把刷牙杯放到自己的窗台上,舀水又洗了一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