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脸上的疼痛告诉他们，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并非梦境。

与此同时，黎家众人也都瞪大了眼睛，露出了惊骇之色。贺家老祖败了，倒霉的不光是贺家，他们黎家也要跟着倒霉！

便是强如黎高峪，这时候都是脸色大变，心中生出一股惶恐的情绪来。

“前辈，你老了。”楚忘涯手持灵剑，一步步逼向了贺正则。

贺正则看着楚忘涯，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同时，他心中也不可遏制地生出了一股恐惧情绪。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少年，不曾感受到恐惧了。自从他踏入虚空境之后，恐惧这一情绪似乎就已经完全消失。

然而今日他才知道，原来，这种情绪从来都不曾消失过。

贺正则看向自己的胸口，发现那道狰狞的伤口，竟然久久无法愈合。

虚空境强者，拥有极为强大的愈合能力，甚至四肢断了，都有可能再次生长出来。然而贺正则胸口的伤，却难以愈合。

因为那伤口之中，有冰寒至极的道则力量，在不断破坏着他的身体！

这一刻贺正则终于明白，他根本就不是眼前这个年轻虚空境武者的对手！

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