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后山。
过了两天,月疏桐启程回宫门,经过雪宫与月宫岔路口的时候,她停下了马,朝雪宫方向望去。
小月月也停下脚步,对着雪宫方向嚎叫。
往事历历在目,月疏桐心里一片失落。自从月长老去世,她心里便有了一个结。这个结紧紧的将她的心栓住,让她喘不过气来。
小月月似乎也感到了月疏桐的情绪,对着远处一棵大树“嗷呜嗷呜”几声。
“重子哥哥,等我……”她默念着,强忍着泪水,打马而去。
雪重子躲在一棵隐蔽的大树枝上,远远地看着那远去的背影。
月儿消瘦不少,憔悴不少。他真想一下飞到她的面前,将她揽入怀里,轻轻抚平她脸上的忧伤。可是他知道,目前他不能。月儿对月长老心怀愧疚,她势必要为月长老报仇,才会解开心结。
“月儿,我等你。”雪重子对着远去的背影,喃喃自语。心情沉重却坚定,“无论多久,我都愿意等!”
花宫。
花公子回到花宫,立刻跑去了小鱼儿的厢房,却见厢房空无一人,又马上找了厨房等处,仍然无人,他飞速朝铸刀房奔去。
"呯呯嘭嘭——"小鱼儿果然在熔炉前铸刀。
娇小的身影在偌大的熔炉前显得更加小巧,熊熊燃烧的熔火给她镀上一层红灿灿的光辉,如同黄昏的晚霞下一只飞动的孤鹜。
为了方便铸刀,小鱼儿穿着男人的短褂衫,袖子高高扎起,露出偏黑的纤细的却线条分明的双臂。
脸上布满了汗水,被打湿的几缕发丝贴在面上。她顾不得擦拭,专注地敲打着一把快要成型的刀。铁锤一起一落,在空中扬出了美丽的弧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