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跟姐姐,倒显得生疏了。

俞欢说完了话,好半天没有回应,一回头,纪闻序又在走神。

“你到底听没听我说话?”她不高兴了。

“没有听进去。”纪闻序诚实道。

俞欢正要问罪,他忽然看过来,森黑浓密眼睫下,一双清冽漆黑的眼,好像要求证什么似的,喊了声:“姐姐。”

他近来不太喊她姐姐了,这回又喊起来,怪怪的。

“怎么了?”她不解的问。

“陆畅只是你一般的朋友吧,你们两个从小就相识,才互相熟悉的。我和姐姐不一样,我虽然晚来,但我与姐姐交心……”

他一边说着,一边瞧着俞欢的神情,就差把一句我比他重要吧直接问出来了。

俞欢张了张嘴,无言以对片刻,道:“他是傻子,你更是。”

我更是。

更是。

一个“更”字,直白鲜明的说明,他排在陆畅的前面。

这样也行。

纪闻序暂且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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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渐回暖,暖阁里不通风,冬日暖和,到夏日里却不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