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徐玉芝愣住,不明白自己娘为何这样说。
张氏冷哼了声,“这女娃心思活络,怕是想搭上你,给何公子做妾。”
徐玉芝呆住,半晌才道:“不可能,娘你弄错了吧,大丫才几岁呀,两月前才满10岁,这么小她懂什么?”
张氏却道:“穷人家的孩子都早熟,特别是她这种从小寄人篱下的,最是懂得看人眼色,抓住机会。”
“可大丫多老实呀,”徐玉芝还是不信,“平日里干活从不知道偷懒,哪里像不安分的?”
“哼,你不懂,这叫咬人的狗不叫,她这种不吭声的,才是心里最有盘算的。
你以后嫁去何家也要记住,那些平日里蹦跶得欢的,往往没多大威胁;那些闷不吭声、体贴细腻的,才是难缠的。”
张氏后面的教导,徐玉芝是认可的,但对大丫评价,她实在没法认同。
居住杏花村十多年,即便她们母女与村人少有接触,她也从二婶、堂妹口中知晓不少村中事。
大丫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乡村女孩,顶多因为寄人篱下,更加敏感。
知女莫若母,张氏一眼就看出女儿的不认同,思索片刻,她道:“知道娘为什么那么笃定吗?因为娘未出嫁前,与她的性子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