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芷溪一开始只是怀疑，可他现在的态度，愈发怀疑。

“你从来都没想让我离开，你利用小春，想要把我留在身边。”

陆宴清靠着沙发，让许南征说对了，利用小春，苏芷溪永远不会原谅他。

可就那一次。

苏芷溪见他不说话，是心虚，“你以为小春是我和别的男人的孩子，这件事，是扎在你心里的一根刺，没了小春，你知道如何困住我。”

她的眼底凝起冰冷的雾气，陆宴清皱眉，觉得眼前的苏芷溪，太过陌生。

心中一痛，“芷溪，你就这么想我？”

“陆宴清，你一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陆宴清冷静下来，吐了一口气，半晌，缓缓说道：“芷溪，小春已经不在了。”

“她在！”苏芷溪怒吼，眼泪跟着流下来，“陆宴清，她在。”

她指了指心口位置，“她永远都不会消失。”

陆宴清举起双手，挫败又心疼，“溪溪，你误会我的意思，我没有说要让你忘了小春，她是我的女儿，我不会忘记她的。”

苏芷溪的双手在颤抖，不想再听他说一句话，“我问你，当时你在哪？”

陆宴清沉默片刻，移开目光，不去看他，沉着脸，“我在陆氏集团。”

苏芷溪太阳穴一跳，“所以，小春死之前，真的和你在一起？”

医生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