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道如今,陆宴清只会觉得他是在狡辩。
“不管你承不承认,小春都不会再回来了。”
望着陆宴清决绝的背影,陆志昌手里的拐杖一松,整个人瘫在轮椅上。
他怪他是应该的,要不是他,从一开始就拦住不让,或许他的孙子就不会死。
陆宴清出了大门,没有着急离开,坐在庭院的喷泉边,点燃一支烟。
苏芷溪,爷爷那样威逼利诱,你都不走。
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陆宴清脑子很乱,或许是感冒还没好,他的头一阵阵抽痛。
恢复记忆后,倒是不似之前头痛,可这几天,又痛的厉害。
许南征打电话,问他在南秀还是市区。
今天得空,要不要一起坐一坐。
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坐的。
可许南征受人之托。
“有人告诉我,说你感冒的厉害,空了来趟医院,我等你。”
“谁?是苏芷溪吗?”陆宴清掐灭烟头,朝着车子走去,“我马上过来。”
电话里,一阵静默。
“陆宴清,巴甫洛夫的狗,你知道吗?”
陆宴清反应过来,骂了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