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操作的过程中,姜婳因为操作的分心,手掌心被切割工具划不小心破了半个手掌,血迹触目惊心,操作台上还有沿路的地面都是鲜红的血。

姜婳最后自己去了医务室处理伤口。

护士看着姜婳的伤口,一整个触目惊心,“小姑娘,你这样是不行的,要赶紧去医院缝一下,我这边只能给你做一个简单的伤口处理。”

“你有认识的朋友吗,赶紧去去医院 ,纱布根本就止不住血。”

“婳婳!婳婳!”沉宝儿扯着嗓子着急担心的赶来,直到见到她的那刻,记得快哭了,“姜婳你这个死女人,你怎么回事。”

“好好的手怎么会划去!怎么还留着这么多血啊,疼不疼啊!”

“你等会啊,我哥马上就来了。”

姜婳,“我喊你,你把你哥喊来做什么?”

沉宝儿,“我不认识,去医院的路啊。”

姜婳差点忘了,沉宝儿就是个路痴,所以到现在她不仅连驾照没有,就连出门都是随叫随到的司机。

不过沉夜白没有赶来,赶来的是谢怀,沉夜白还要开党会,根本走不开。

坐在车里,谢怀让姜婳握住拳头,免得伤口再大面积流出血来。

在路上,姜婳失血过多的晕了过去,伤口太深了。

等她醒来,却听到耳边,沉夜白语气严肃冰冷的声音,“不管任何原因,只要出现意外,校方推脱不了任何责任,管不了,我来管。”

沉宝儿战战兢兢,站在一旁的角落里缩着脖子不敢说一句话,直到她看见床上的姜婳醒来,沉宝儿欣喜的跑过去,“婳婳,你醒啦。”

电话里头的人,大汗淋漓。

沉夜白收敛起方才的模样,挂断电话,面对姜婳又是另一副清风朗月,温文尔雅的形象。

沉宝儿扶着姜婳坐起来,在她身后垫了个枕头,“婳婳你还好吧,还疼不疼啊。”

姜婳扶着额头,大脑就跟断了线一样,有些受不住控制的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