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才扶起姜婳给她喂了药,见到流出的药渍,徐秋兰用手给她擦去,“可怜的孩子。”想起以前,因为这心脏病,一躺就是三年,差点没救活过来,后来十三岁发生了场车祸,差点没救活,先生一夜白了头发。

好在命大,还是活了过来。

“老天会保佑大小姐,这辈子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活下去。”

喂了大半碗药,姜婳感觉浑身发了热,才睡了过去。

等第二天,烧也退了。

姜婳房间里铺了地毯,清早起床才发现她的脚好像没那么痛了。

房间里还有未散去熟悉的药味,她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法语版的小说,“昨晚,那个土包子乡巴佬回来过?”

徐妈正在房间里,收拾她的衣服,折叠好放在衣柜里,“昨晚十一点裴姑爷应该是刚下班,还是回来给你上药,别听到裴姑爷听到你这么说他,裴姑爷心里会不舒服的。”

“徐妈,你到底是哪边的?你要是在为他说话,你跟他去算了。”

徐妈震惊的没有再说什么了。

毕竟,姜婳很少用这样态度的语气跟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