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一股汽油泼在她的身上,这股味道很刺鼻…
做完这一切,裴湛解开领带,塞住她的嘴。
姜婳哭了,但是这鳄鱼的眼泪,并不值得,他同情,心慈手软。
裴湛拿出烟,点了根,金属的打火机,发出金属质地清脆的声音‘啪’的一声。
他静静的看着她眼底的恐惧,心里冒出,一丝仇恨报复的快感,烟雾从口中吐出,渐渐看着她从恐惧,变成充满怨恨,在到一点点平息,闭上眼睛,她像是真的肯定了,裴湛会在这个荒郊野外烧死她。
“你求饶,并不是知道,你自己真的做错了事。”
“你只是怕死。”
他继续说,“姜婳,记住现在的恐惧,你不是一无所有,所以你怕死是正常,不怕死的那些人,什么都没有,他们才豁得出去。”
“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你有亲人,有家人,有朋友。”
“人命,也不是任何能够被定价。”
“懂了吗?”
姜婳闭着眼睛,倔强的没有半点回应。
裴湛拧紧的眉头,没有松开,她果然还是那么冥顽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