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十分脆弱的圆球变得坚固，但是里面的小圆球却变得脆弱了起来。

“外修之法同样有着不错的优点，但缺点也是不可避免的。”

“他们无法像内修的修士一样夺舍重生，并且拥有多种多样的手段。”

“内修和外修的争论绵延了不知多少年，直到四五千年前，转机出现了。”

“当时天地规则大变，内修和外修之法受到了极大的压制。”

“天下修士都在寻找解决之法，或者说新的修行之路。”

“那个时候的天下，可谓是百花齐放，万道争雄。”

“纵使是今天，我也为一些人想出的‘道路’感到惊叹。”

说完，陈长生嘴角出现了一抹笑意，似乎是在回想那曾经的黄金时代。

这时，一直沉默的孟钰开口了。

“前辈，所以您就是在那个时候，创造出了内外兼修之法吗？”

孟钰的声音将陈长生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是的，从理论上来说，只有内外兼修才是最完美的修行之法。”

“可内外兼修并不是这么好走的，无数天才前赴后继的倒在了这条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