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立皱眉问道:“那接下来,派谁去接替他的位置?”
李鹰沉吟片刻,阴冷一笑:“派个听话的去。这事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没人希望东窗事发。”
韩立神色凝重,低声道:“李大人,最近似乎有人在盯着山西那边。您看,要不要请示一下宁王?”
李鹰点头:“我会请示的。但咱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山西那边得抓紧,宁王说西南那边事情不顺,我担心他回来后会有变数,咱们得尽快把手头的事办妥。”
韩立连忙应下:“是,我这就去安排。”
镇国公府挂上了白灯笼,陆昶作为长子,自然披麻戴孝,主持丧事。
阴阳先生掐指一算,说三天后是下葬的最佳日期。
陆怀喜皱眉:“三天?这也太快了吧?”
阴阳先生半闭着眼,语气笃定:“快不快,得看天意。若是三天不下葬,就得等半个月以后了。”
他说完,偷偷瞥了一眼陆怀喜,见他神色犹豫,便不再多言。
林诗诗站在一旁,默不作声。
陆怀喜突然看向林诗诗,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大儿媳,你说这日子该怎么选?”
林诗诗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父亲,这事可大可小,儿媳不敢妄言。不过从孝道来说,多停放几日也是应当的,不如就等半个月后……”
她话未说完,陆怀喜便不耐烦地打断:“不行不行!这天气,停这么久,尸体都成什么样了!”
林诗诗低下头,不再多言,心中却明白,陆怀喜早已有了决定,只是不愿自己担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