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视一笑。

曹刺史当然明白，霍长鹤这是要借机安插自己的人。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对他而言，百利无一害。

霍长鹤现在就算没有安插人手，也是地位稳固，威望极高，他根本不会与之抗衡。

既然如此，互相帮助，霍长鹤强大，他自然也跟着好。

何乐不为？

颜如玉看着曹军医把最后一针缝合上，孙杵杵咬紧牙关，白着脸强撑不倒。

不得不说，看图和看实际的，实在是截然不同，差距太大了。

颜如玉收回目光，看从赵婆子胃里取出来的东西。

果然如她所料，这是个纸团。

上面的字已经模糊不清，勉强还能辨认出一两个字。

即便看不清，也能猜得出，是有人威胁赵婆子，让她自尽，否则就要杀她全家。

赵婆子果然是被人胁迫，以家人性命相要挟，让她自行了断。

颜如玉拧眉沉思：赤莲教，先杀沈文琪，再杀赵婆子一家，意欲何为？

单单只是杀人灭口吗？可赵婆子能知道什么？已经审问过，也没说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既然如此，为何非要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