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鹤无奈,只好独自回申城。

颜如玉听完,缓缓点头:“确实命苦。”

大夫人清清嗓子,迟疑道:“我跟你说这个的意思,就是,万一有人提起明昭郡主和长鹤的过往,玉儿,你不要误会,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颜如玉浅笑:“就方才母亲说的这些,我可没听出王爷与她有什么过往,这有什么可误会的?”

大夫人目光垂下,小声说:“我吧,我也是后来知道,明昭郡主之所以下决心去和亲,大概是因为,她从小认准了长鹤,毕竟俩人一起长大,长鹤身边没什么别的女孩子,她大概就以为,将来是一定会嫁给长鹤的。”

颜如玉笑容不改:“那为什么没嫁呢?”

“大概是因为,他们父子谈话,被她听见了,长鹤说对她无男女之情,她就……唉,一切都是冤孽。”

“好,我知道了,母亲放心,我自会权衡,不会轻易听信别人的话。”

“好,好,如此甚好,”大夫人总算松口气。

颜如玉看一眼外边,也不知道霍长鹤干什么去了。

恰在此时,银锭鬼头鬼脑地从院门口探进个头来,被颜如玉看个正着。

“银锭,你有事?”

银锭本来已经“嗖”一下撤回头去,听到问话又不得已再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