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玉问道:“那晚在酒楼,所谓的杀手就是你的人吧?你还救下大人,自顾演一场好戏。”

曹县令喉咙滚了滚:“不错!正是如此,不过就是为了用点苦肉计,让大人相信我罢了。事到如今,也就没什么可说的,大人,交不交易?”

霍长鹤目光沉沉,冷光凌厉,似冬日冰凌:“交易?曹县令,能与本官谈交易的人,还没有出现。”

颜如玉笑容讽刺:“曹县令,你谈交易也得有资本,你的资本是什么?一个与我们素不相识的小女孩?用她一个人就想和换身后这些人?还有这座金矿?你未免也太精了,当大人是傻子吗?”

“一个陌生孩子的死活,与大人何干?”

颜如玉一把扯过在一旁看戏的吴里正,脚尖一踢他膝窝,迫使他跪下。

“吴里正,要怪就怪曹县令,是他逼我们的,”颜如玉话音,手起血溅,又在吴里正身上割一条口子。

吴里正痛得脸一白,盯住曹县令。

曹县令被他盯得瑟缩一下:“你,你!别!”

他想制止,但又无能为力,握刀的手都有点颤抖。

“一个文官,非干这种事,不行就勉强自己,”霍长鹤无所谓道,“是要杀,还是要放,你自己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