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山自知次次犯错失了霍长羡的心,但这次真没喝酒。

“公子,属下这次真没喝酒,说得也是实话!亲眼看着府被炸了,城里的百姓说,就和当时城外地被炸一样!”

“混帐!”霍长羡甩他一耳光,“还胡说!我问你,马场呢?金山呢?”

“属下确实到处寻找金山,但金山一直没有现身,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去了哪,属下也去了马场,马场里……”

“如何?”

“马场里什么都没有,空空荡荡,属下怀疑,是不是金山把马弄走然后逃走了,所以才始终没有下落。”

这个可能霍长羡也不是没有想过,毕竟那些马很值钱,或者说,也不是有钱就能买到,那是他好几年的心血。

就这么没了?

霍长羡心砰砰跳,一股腥甜涌上来,他又狠狠压住。

“还有,”霍长羡一把揪住他,“我问你,你可曾去过温家?”

银山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温家?什么……”

霍长羡心头正要松,银山又说:“温将军?”

霍长羡咬牙,眼睛里迸出寒光:“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