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灿敷衍地拱拱手,没说话,带着颜如玉匆忙离去。

霍长羡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一个小小的镖师,也敢给他甩脸色看!戚天猛倒也罢了,耿灿算什么东西!

霍长羡头难受得很,好多问题想不通,但他问过母亲,母亲却闭口不提,只为大棚被烧的事生气。

他也去问过萨满师,萨满师始终一言不发,他简直快要疯,心里的弦,已经紧到极致。

颜如玉听着霍长羡离去的脚步声,嘴角微勾:大公子,你的苦日子,怕还在后头。

镖局的厨房挺大,灶眼也多,颜如玉找了个角落里的,拿上药锅煎药。

等来等去,看到门口有人来,她垂眸浅笑。

这家伙,闻着药味儿就来了。

吴大夫慢步走过来,看看药锅,又看看她。

“你在干什么?”

“煎药。”

“我知道是煎药,我问煎的是什么药?”

吴大夫语气不善,颜如玉也不惯着他,干脆不哼声。

“我跟你说话,你没听见?你这个小童一点都不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