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绳子,扣解不开,绳子割不断。

万般无奈,才回了霍长羡。

人群中的银锭捏着嗓子:“哎哟喂,这位是真心宽,这种时候还能睡得着!”

贝贝捧场:“可不是,要是我呀,干脆就吊死算了!”

“这是喝了多少猫尿?迎风臭出八里地!”泉刀吆喝。

哄笑声再次散开。

银锭暗暗冷哼:活该,那可是王妃给的昏睡药,不到时辰,天上打雷都不带醒的。

霍长羡咬紧后槽牙,脸都丢尽了,真想扭头就走,可这是他家,避无可避,还是要解决。

“去书房,取我的宝剑来!”

剑还没取来,又见远处来一队人,还抬着云梯。

转眼人到近前,霍长羡认出,这是刺史府的衙役,后面还跟着孙刺史的轿子。

孙刺史下轿,一脸关切之色,穿过人群,目光落在银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