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玉站在不远处,连连点头,忍不住叫道:“说得好!”

一石激起千层浪,其它沉默听着的人回过神来。

“说得好!”

“没错,说得对!”

“夫人说得极是!”

银锭和贝贝、泉刀三人混入人群,又是鼓掌又是叫好。

司马儒也想下去掺和,方丈扫他一眼:“道长的凡心倒是生动得很。”

司马儒摸着胡子:“哼,大师也不逞多让。”

人群中闹成一片,说什么的都有,但都一边倒,站大夫人。

孙夫人瞬间来了精神:“是这么回事呀,看来我是误会了,我还以为,是县主你国色天香,让人家心生怜爱,迫不及待把你纳入府呢。”

永昌县主咬牙,喉咙里都溢出腥甜,差点吐出血来。

她上前一步,逼视大夫人,首饰上的华光映在她眼底,绽出冷意。

“二十多年的事,说那些还有什么用?即使你再愿,也改变不了事实,男人没有不偷腥的,我逼迫他,他就能屈服吗?若他真心有你,只要你一人,那当初他就该死在宫中,以死铭志!”

这个问题,在无数个夜晚,大夫人也想过,痛苦地想过。

可她不能说,怎么能盼着丈夫去死呢?想得多了,反而觉得自己心里太阴暗,太过嫉妒,毕竟身边没有几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

不过,这自从颜如玉到她身边来,和她深谈过几次,之后,大夫人早就改变这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