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那我们要做什么吗?”

墨先生垂眸看看受伤的手臂:“霍长鹤和那个女人在吗?”

“目前还不得知,他们的马车编了号,一辆跟着一辆,防守挺严密。”

墨先生握着勺,轻敲药锅:“永昌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一定和那个女人有关,其它人没这个本事。”

“是极,当时地面被炸开,水……”手下声音戛然而止,头垂得更低。

自从先生出事之后,最听不得的就是一个“炸”字。

墨先生脸色微沉 :“盯着他们,若被发现,就不必再来见我。”

“……是,”手下问,“那永昌县主那边……”

“不用理会,我就是要看看他们,究竟如何斗,那个女人一向聪明,这次能不能想到其中玄机,又有什么手段。”

“永昌县主,也不是好惹的,”墨先生看着翻滚的药,“我心里一直有一个猜测,这次也该有个明朗的结果,正好借那女人之手,好好查个清楚。”

“我猜,她心里一定有个和我一样的疑问。”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