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墨先生对他们,明显了解得更多。

记得老杏林曾经说过,已经认识墨先生十余年,也就是说,十余年之前,这盘棋就已经开始了。

而下棋需要准备,再加上准备的时间……

颜如玉蹙眉,忧心更重——如果爷爷真的身陷其中,那要面临的危险……

细细摩挲这块腰牌,心思微动:莫非,爷爷故意留下这枚腰牌,就是给万一找过来的人一点提示?

思来想去,她决定明天去打听一下,这个飞云观,到底是什么来头。

次日一早,就被外面的声音吵醒,霍仲卯带着人又开工了,大家热情高涨,连马立羽都亲自上阵,准备早膳。

无论官差还是犯人,大家团结一致,霍长鹤觉得像是做梦,以前驻守西北,流放到那里的犯人十分常见,和官差和平相处得当然也有,但是极少数,而且多靠犯人出钱。

像现在这种……霍长鹤轻笑且骄傲,也只有他的媳妇能做到。

听到屋里有动静,霍长鹤轻步进屋。

“起来了?我给你打了点热水。”

颜如玉一边梳洗,霍长鹤一边说:“如玉,我昨天晚上做了个梦。”

“什么梦?”颜如玉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