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二十六岁时,我们才有了蔷儿,因此甚是疼爱,也没有那么多规矩,爱骑射便去,可谁知,那次就惊了马,受伤又坠入冰湖,这才……”
齐夫人伤心不已:“大夫说,蔷儿已然不能有孕,这真是我们的心病,可相比之下,我更想让她不要再犯病受罪。
哪怕这辈子也嫁不出,我也认了,即便不嫁,反正我们也养得起。”
颜如玉拿出银针,沉声道:“但这不是关键,若是治得及时,倒也没有大碍。”
齐夫人一怔,红着眼睛问:“此话何意?”
屋内烛影摇摇,映着颜如玉漆黑的眸子,齐夫人莫名的有点心慌:“莫非……”
颜如玉缓缓点头:“不错,有人在齐小姐的病情上动了手脚。”
齐夫人呼吸一窒:“这……”
她猛地抓住颜如玉的手臂:“那我女儿,还能治吗?”
齐夫人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手上不自觉用力。
颜如玉看着她的双眼,坚定点头:“能。”
齐夫人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手上力度也松了:“真的吗?谢谢,谢谢,是真的吗?”
“是。”
颜如玉转头,看到桌子有纸笔,提笔写下几种食材和药材名称。
“夫人,小姐身体被损,不是一两日,这必定是府里人做的,您不是说,她刚喝过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