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鹤道:“不就是半只烧鸡,小气劲儿。”

“他只是个小少年,大当家何必和他较劲。”

霍长鹤微讶,颜如玉纳闷:“怎么?”

“你比他还要小一岁,”霍长鹤道。

颜如玉的确忘了这茬,淡定道:“大当家倒是什么都清楚,连我们的年纪都知道。”

霍长鹤:“……”

正要岔开话题,八哥又飞过来:“耳朵红了嘿!”

颜如玉喂它一些草籽,八哥又开始拍马屁。

霍长鹤看着一人一鸟走开,心里这个气,混了半天,轻易被一只鸟就比下去!

银锭迈着小碎步过来,语气颇为幽怨:“主子,您为什么要给她这只鸟?这不是给咱们自己找麻烦吗?”

“我一听它说话,心尖都哆嗦。”

霍长鹤目光凉凉看他:“我听你们俩说话,不只心尖哆嗦,头皮都炸。”

“那您还给……”

“我怎么知道你把一只鸟教成这个德行!”

晚膳吃得丰盛,银锭别的不会,烧烤东西做得一绝,尤其颜如玉还给他一些调料,不知是什么,反正以前没见过,一洒上去,能把人香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