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孩子,还有那个女人呢?”

许听雨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出声打断。

她放在桌子下的手交握在一起,因为用力,指尖都在微微发抖。

钱秘书摇摇头,“最终他们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许总一直隐瞒得很好。”

他是真的不知道。

许建民出事的时候,钱秘书还担心过,万一那个女人带着孩子来闹怎么办。

到时候章秋他们肯定受不了,舆论又要掀起轩然大波。

但是他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从许建民出事上新闻,到他最后下葬,那个女人和孩子都没有出现过。

要不是钱秘书看过许建民跟那个孩子的亲子鉴定书,他都要怀疑,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两个人存在。

但既然没有来闹,那便是好事儿。

也许是看着许氏破产了,家里除了债务也没有其他的,所以那女人才没有来。

要不然,章秋还可以追回婚内财产。

对她来说,也是得不偿失。

所以钱秘书也没有提过这件事,打算就让这个秘密,随着许建民一同安葬。

许听雨又气又震惊,剧烈的冲击让她太阳穴都开始突突地疼。

她的脸色都白了,死死掐住手心才维持住了表面的淡定。

“大小姐,这件事夫人一直不知道,所以你不要说漏嘴。”

“许总都已经去世这么久了,这件事,就让它过去吧。”

前秘书看她脸色很难看,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笨拙地劝她往事如风散去算了。

人死账消,时隔多年,再去纠结道德问题,已经没有意义了。

“我知道,我知道。”

许听雨艰难地重复,其实脑子里一片空白。

钱秘书只好也不再多说什么。

两人沉默地喝完了咖啡,许听雨才调整好了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