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么一夸奖,男人轻哼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等到了车边,祁时风发现许听雨坐到了后座上,显然是不搭理他的意思。

他自知现在哄是哄不好了,便只好无奈地先上车回家。

不过路过花店的时候,他下车给许听雨包了一束花,又看到有卖冰糖葫芦的,就给两人一个人买了一串。

许听雨收了花和糖葫芦,却还是白他,“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不生气了。”

“当然,”祁时风笑得十分温柔,“听雨,生气是你的自由,不原谅也是你的自由。”

“我只是看到了花,觉得你应该有一束花,也应该有一串甜甜的糖葫芦。”

他不会什么甜言蜜语,可有时候真诚就是必杀技。

许听雨的眼神柔软了几分,却什么都没说,只是依然只顾着跟游游说话。

回到家里,游游跟祁时风去洗澡,许听雨则在吃了碗燕窝后,去游游床上休息了。

她今天肚子是没怎么疼,但是吵架也耗费精力。

尤其是还哭了一场,又知道了不少事儿,多少有些累,躺下没多久,就直接睡着了。

而洗过澡的父子两人,则一头扎进了祁时风的衣帽间。

头对着头在保险箱里找了起来。

“爸爸这顶皇冠好漂亮,好适合妈妈,可是妈妈脖子和手上都还空空的,这条项链也不错。”

游游看了好几套首饰,都觉得配不上许听雨。

最后,在一条祖母绿钻石项链前露出了惊艳的表情。

“这个好漂亮,跟妈妈好配,爸爸,你可以送给妈妈吗?”

小家伙将项链拿在手上,兴奋地问祁时风。

“当然,只是她可能不会收。”

祁时风也很喜欢这条项链,当时可是五千多万拍下来的,但跟那皇冠一样,都是送不出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