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说出两个字,似乎还带着酒气。

许听雨挣脱了两下,没挣脱开,就随他去了。

毕竟一个酒鬼,还能打他是怎么样。

两个人牵着手回到了客厅。

明明沙发那么大,男人却紧紧挨着许听雨坐下,也不肯松开她的手。

许听雨刚要说话,便听到他道:“你出差,不理我。”

六个字,充满了委屈。

许听雨简直冤枉,“我哪有不理你?当天不就给你打了两个电话吗?”

虽然都是说游游的事情,但也不算是不理他吧。

“那个,不算。”

祁时风似乎恢复了他惜字如金的霸总形象,开始几个字几个字地往外蹦字。

许听雨眉头一挑,“怎么不算了?你不讲道理是不是?仗着喝多了,跟我胡搅蛮缠?”

“没有,”祁时风明显声音小了下去,眼神也委委屈屈的,但还是小声为自己辩解了一句,“我想你。”

有时候,“我想你”三个字,要比“我爱你”更让人动容。

许听雨一再告诫自己不要心软,不要重蹈覆辙,但还是忍不住为这三个字,微微失神。

“我想你,这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