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后半场,他出去透气,路过阳台的时候,听到这女人在打电话。

他听到她在撒娇。

他冷笑一声,骂一句矫揉造作,本来都要走过去了,就听到她喊了“时风”。

祁时风。

他最近也总是看到祁时风跟她的报道,但是他总觉得不是真的。

毕竟他相信,祁时风不会瞎到那个程度。

但是,他还是觉得不爽。

她凭什么给别人的丈夫打电话撒娇?

生病了是吧?要去医院是吧?

行,他倒是要看看,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所以散场的时候,他主动提出,要送谢语。

谢语的眼中划过受宠若惊,又故作矜持地推脱了两下,这才答应下来。

半路上,这女人像是十万个为什么一样,对着他刨根问底,哪里像有病的人。

他一开始还有几分耐心,想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结果她越说越离谱。

处处都在贬低别人标榜自己,好似天下女人都是坏东西,只有她一个绝顶好女人。

这种低级茶艺,真的有男人看不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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