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他只当这都是她以小博大的小手段。
可现在有些不确定了。
“我什么都不要,祁时风,我什么都不要。”
她在学着讨好。
可滔天富贵滋养出来的清贵,从她眉眼间透出来,让人无法看低她。
祁时风抬起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
他没看她的眼睛,深眸细细打量着她脖子上的那道鞭痕。
脖子上这道没有破皮,经过一周的休养,只剩下一道淡淡的瘀青色。
她太白了,仍衬得这一道痕迹十分刺眼。
祁时风伸出指尖,轻轻在她脖子上抚过。
他的指尖微热,有些痒,许听雨往后缩了一下,又很快反应过来,止住身形,皱眉轻呼,“痒。”
因为声音里还夹杂着一分轻颤,所以倒显得像是在撒娇了。
听在祁时风耳朵里,便是极致的勾人心魄。
他在她腰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不许她躲自己。
“现在躲我倒是厉害,当时怎么不知道跑?”
一想起那天的场景,他便觉得脏腑里起了一簇火,烧得他心肺发疼。
人人都说他是心狠手辣的杀神。
可堂堂杀神的老婆,被人抽得全身是血地蜷缩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