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顺着他往下演。

可她不知道,这句话听在祁时风耳朵里,极为不顺。

所以下一秒,身上那件裙子就遭了殃。

“刺啦”一声,领口处被撕开,大片白皙皮肤争先恐后地跑出来。

一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便透出些粉色来。

在灯光下,十分浮华艳丽。

她下意识捂住胸口,似羞非恼地瞪他,“你干嘛?”

难道是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吗?

怎么能把她的衣服撕了。

男人嘴角的笑意渐深,少了些剑拔弩张的针对,多了几分愉悦,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

低头亲来时,带着一种高级的欲色。

一直到被扒去裙子,许听雨才明白他这个“嗯”字是什么意思。

伪装的淡定从容立马抛之脑后,抵在他胸前的手也变得慌乱无措起来。

她不想这么快,她还有话没有说。

可男人哪给她说话的机会,修长的身躯倾覆下来。

只几个动作,便将她所有的抵抗都化成了无用功。

许听雨本就累,没用多久便丢盔弃甲,一边往床头缩,一边气喘吁吁地表示。

“你刚出差回来,不宜劳累,睡、睡觉吧。”

男人食髓知味,哪容她逃避,一把将人拽回来,缠绵的吻便重新将她缠绕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