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峰看着安澜,嗤笑一声,“你问她。”

司机看着还在警、察面前跟护工对峙,一分医药费都不肯出的安澜,只好暂且把疑问咽了下去。

安澜:“我们不会给虐待病人的护工一分钱,不行的话,就让他起诉我们,还有,我们要告他虐待病患,没有职业道德,刚才监控查完我们,我想也应该查查他平时是怎么照顾病人的,我们保留所有追究的权利。”

钱公主没安澜这么义正辞严,但她捧场,“没错!我要告死他!”

程峰是做惯了决断的人,看着安澜和钱公主还在跟一个无名小卒打嘴仗,神情有些不耐。

他没时间浪费在一个区区护工身上,按了按手指,一名律师就带着公文包,匆匆跑过来,“程少。”

“处理一下。”程峰靠坐在椅背上,指点江山的手指了指,“那个人,送他进去。”

律师:“是。”

钱公主看着从程峰身边走来的律师,胳膊碰了碰安澜的胳膊:“这是来帮我们的?”

她对程峰也没什么好印象,难免要怀疑他的动机。

安澜视线这才重新落到程峰身上。

程峰已经极度不耐烦:“回去,剩下的事情律师会处理。”

安澜迟疑了两秒,就听到他说:“是让你朋友进去待两天还是让那个护工进去待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