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峰本该转头去找其他女人,却瞅着她低眉顺目的模样,没有挪动脚步,抬起她的下巴:“你说,该怎么补偿我?”

安澜心颤了颤,知道他是不会走了,“我,都听程少的。”

她说:“程少想让我怎么样,都可以。”

程峰笑了,很满意她的顺从,搂着她的腰肢去了房间。

两三个小时后,安澜半跪在浴缸前给愉悦的男人洗澡。

程峰闭着眼睛,感受着她手指撩起温水,为他按摩的舒适,“会在床上伺候的女人很多,床下还细致的,你是佼佼者。”

安澜温声:“安若从小体弱多病,都是我照顾她,习惯了。”

程峰掀起眼眸睨了她一眼。

她脸上还带着未散去的红晕,他方才折腾她的时候一点没手软。

换成会来事的女人早就撒娇让他轻点。

她什么话都没说,任由他肆意。

她很能忍受痛苦,在盛宴时程峰便察觉到。

对于他这种自我的人,不心疼这种行为,反而越加恶劣的想要看她究竟能忍到何种程度。

看一个能忍耐的女人,哭喊求饶、痛哭流涕,未尝不算一种景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