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那么热,该有点心凉的事件,降降暑。
杨秘书:“是。”
沈南意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从男人宽阔的怀里离开。
怀里陡然一空的谢霄北斜眸睨了她一眼。
白眼狼。
五天后。
穿病号服的郑鹏跪在香山别墅门前,拦下了谢霄北的车。
车上的沈南意侧眸看向身旁的男人:“……郑家偷税漏税了多少?”
谢霄北淡声:“两个亿。”
沈南意蹭了蹭挺翘的鼻梁:“足够补到郑家倾家荡产了。”
倾家荡产?
谢霄北:“不止。”
郑家就算是变卖所有家产,也补不上这次的窟窿。
锒铛入狱已经是必然的结果。
郑父点头哈腰的来敲车窗。
车窗半降,谢霄北深邃眉眼寡淡:“郑总这是……”
他没下车,郑父便只能弓着腰:“北爷,手术刚进行完,这不小心刚一能下床,我就把他给您带来了,您是打是罚,我们郑家没有一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