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妥说道:“苦聪族的房屋以前基本都是简易的木棚,用树枝竹片搭建的,棚顶大部分都是芭蕉叶和茅草那些,不过后来受到拉祜族的影响,也逐渐开始将房屋建成这种独特的吊栏式。”
苏悦点点头。
这个村落离城比较偏远,大部分居民仍保持着传统的农耕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村中孩童在巷间嬉戏,老人们坐在门前悠闲地聊着天,偶尔传来几声鸡鸣狗吠,显得格外宁静祥和。
扎妥把他们带到村支书家里。
村支书汉姓为普,早已收到州上传递的消息,知晓有人要来深入了解他们的民俗文化,看他们到来,热情地迎了出来,脸上带着淳朴的笑容。
几人寒暄一阵,普支书便将苏悦和苏墨妥善地安排在村里的活动室里居住,至于吃的,让他们吃流水席,轮流到各家吃。
扎妥和普支书走后,苏悦进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虽然简陋,但干净整洁,里面有一个七八十年代用的热水壶和洗脸架,处处透着一种怀旧的氛围。
苏墨的房间依旧在她隔壁,然而两间房之间仅仅是用木板简单地隔开,隔音效果并不好,隔壁的动静隐约可闻。
苏悦坐在矮凳子上,把鞋子脱下来,看到脚底磨出了两个水泡。
她轻叹一声,拿起热水壶倒了些水,浸湿了毛巾,敷在脚上。
苏墨一过来,便看到她把脚泡挑破,正在涂抹药膏。
他的眉头瞬间皱紧,眼神里满是心疼,几步跨到她面前,蹲下身子,语气中带着些许自责:“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