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悦的声音渐渐变得沙哑，带着些微醉意，话语也开始变得断断续续。

“苏悦？苏悦？你醉了吗？”

苏悦抬眼望向他，眼神中满是迷离与依赖。

“醉，醉，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那诗句从她微醺的红唇中吐出，带着一种别样的韵味。

顾衍之愣了下，倏尔轻笑。

“看来真醉了啊，苏悦，那我今晚不走了。”

“走？走马西来欲到天，辞家见月两回圆。”

顾衍之无奈地摇了摇头，站起身走到苏悦身边，将她抱起来。

苏悦的身子绵软无力，像一只温顺的小猫般靠在他的怀里，嘴里还在自顾自地接着诗句。

顾衍之把她轻轻放到床上，拿来温热的毛巾替她擦拭一番。

苏悦却不安分地扭来扭去，双手摸索着去扯裙上的拉链。

顾衍之见状，急忙按住她的手，他的喉结不自觉地滑动了一下，声音略带沙哑地说道：“脱了你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