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着最后的软装调整。

这几天她隐隐感觉到北川有些不对劲儿。

五月过了好几天,都没见愣头青过来收税。

市价前所未有的混乱。

拿猪肉来说,上午刚开市可能还是五十文一斤,到下午临近收市也许只要二十文钱。

房价也一天一个样。

沈清棠买的这个铺子从最低的二百九十六两银子涨到过七百两银子又跌到了三百五十两银子。

北川所有的商贩经历着前所未有的物价动荡。

就好像一双看不见的大手,打破了北川的天。

天刚漏时,看见光的人们无所适从。

大家贪婪地享受着突然没有税收的交易。

铺子里的买卖还稳定些,毕竟铺子在,账在,没办法胡乱.交易。

集市上摆摊的人却顾不上这些,只要不赔本就卖,能赚多少算多少。

沈清棠咂舌,比她见过的股市还动荡。

她觉得这不是开业的好时机,可惜已经别无选择。

当然,只是新店开业一事别无选择,其余的可选余地多着。

比如低价时囤积粮食。

沈清棠从谷中把季十七等人叫了出来,只要粮价一低就一百两银子一百两银子的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