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问出刚才喂奶时就百思不得其解的疑问,“为什么突然想给他们做磨牙棒?”

季宴时回答的痛快:“咬你。”

沈清棠:“……”

想起她昨天喂奶被糖糖咬的时候,他敲窗户的事。

所以他是觉得给糖糖和果果做了磨牙棒,他们就不会咬她了?

方才喂奶,还被一人咬了一次。

不管如何,沈清棠还是很感动。

季宴时现在的状态很奇怪,连向春雨和孙五爷都说不上他现在算什么状态。

说失忆,也不算失忆。他其实认得以前认识的人,但是不会搭理,像是不记得以前的关系。

说幼稚,偶尔也有成人举动。

总之,异于常人就是了。

越这样,他的体贴越发弥足珍贵。

难得季宴时这么痛快会给答案,沈清棠问了第二个问题,“为什么先给果果做磨牙棒又给糖糖做磨牙棒?你平时不是更喜欢糖糖一点儿?难道不是应该先给糖糖做磨牙棒?”

沈清棠不能对一个外人要求他对自己的孩子平等。

季宴时这种明显是女儿奴。

按理说第一根磨牙棒应该给糖糖才符合他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