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征惊的张了几次嘴都没能发出声音。
主要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嘲笑沈清棠。
良久,幽幽开口,“沈清棠,你是掉钱眼了吗?我们用点水你都好意思要钱?”
“交情归交情,买卖归买卖,不冲突。大不了我给你们个高折扣。让你们平价买。”
秦征:“……”
“你前两天还不肯让我们进城,我的人昨夜才到,你现在就想好了如何盘剥我们,是不是有点过分?”
沈清棠摇头,理直气壮,“你们来山谷里,给我和我的家人带来了很大的精神压力。经济上给点补偿怎么了?
再说我又不是伸手问你们要钱。都是合情合理的生意,满足彼此的需求,互惠互利,双方共赢怎么就过分了?”
什么精神压力、经济补偿秦征不太懂,但是不妨碍他明白沈清棠的意思。
秦征又沉默了好一会儿,站起身,再次朝沈清棠鞠躬行礼。
沈清棠挑眉,“你什么意思?”
“我承认你说的对。接下来我们可能有许多仰仗你的地方。但是,我求你,能不能不在他们身上赚钱?最起码要赚点儿。
像公共厕所、公共澡堂这样的就算了吧?”
“凭什么?说好了那边归你们,这边归我们。你们越界过来洗澡会打扰我们,收点钱不应该?”
“应该。”秦征头点的干脆,“只是他们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