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季宴时的病有关?”沈清棠问。

否则,向春雨不会有问必答。

向春雨点头,“对。我和孙五爷用各自擅长的办法,配了些药给他。但是药效微乎其微。”

沈清棠停在水稻田边,回头看着向春雨,“原来季宴时真的会有恢复神智的时候。”

向春雨:“……”

向春雨:“???”

不是,她在说季宴时的病,沈清棠怎么就断定了季宴时会清醒的?

是她哪那句话说错了吗?

向春雨认真反思了会儿,确定自己没有说不该说的话。

沈清棠弯腰检查水稻,“以前,你跟孙五爷上蹿下跳,被季宴时扔出一身伤,都喂不了他吃药。

尤其是孙五爷,为了让季宴时吃药,去年摔断的腿,至今走路还不是很利索。”

她直起身继续沿着地堑往前走,“前一阵子,你们还为了放季宴时的血跟他大打出手。

后来他的手上有伤口,我猜应当是他自己割的吧?”

她那时便有所怀疑,也问过季宴时。

可惜季宴时没回答她。

再后来把这事给忘了。